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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,我們的熟絡是很久以前的事。

沒想到,是幾天前的事罷了。

那天,還一起奮鬥,一起面對,一起走在街頭,肩並肩。

才過幾天,一切都不一樣,是我想得多?還是你真的想拉開距離呢?

 

十年來最低溫,像個喝醉酒的女孩,一路到安平,感受9度的溫度,風很大,心裡想的盡是這麼冷,你應該戴上手套了吧?冷到都僵硬了,你一切都還好吧?

我同學說,因為我陷太深。不停的振作、生氣、難過、發瘋,我只想找到最終的平衡點。

我想和同學一起說說我的教書生活,想和她分享研習到的厲害,我卻一直陷在他的世界中。

 

一路從安平騎回來,想到的是你取笑那自己一個騎車的阿伯,說他一個人騎車很冷。

騎到協進國小,想的是為了拿便當亂停車你被協小的校長唸的事。

騎到海安路的莊子,想到的是同事看到我們兩個在吃冰,那天你說換你要當我的領航者。

騎到鄭成功祠,正在張燈結彩,想到的是,這是我們走過的路段。

騎回民族路,那時你正努力的分享小當家精彩片段。

騎進育樂街,元味屋、小樽、櫻桃果子。

經過九乘九,淨空的廣場,我們也曾經在那裡停著車子,開啟散步模式。

到了小東路,良美就在那

 

每個街頭都是那麼的熟悉,可是,你卻偶爾會掛上「陌生」的牌子。

我知道我很卑微,偶爾我想任性、想擺姿態,在你面前卻絲毫不行,因為在意,因為害怕失去。

 

等了多久,才有人願意在我的左右,等了多久,才有人願意陪著,我不想輕易的破壞。

 

要同行的人,要的條件不多,至少要可以互相包容、至少要可以互相成長,或許你還年輕不懂簡單的幸福。

我並不認為,我是個無法可以同行的伙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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